孙志明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冷哼一声，招来了场务。
慕坤的戏演完了，而且让他十分满意，自然是不能亏待。孙志明身边没有那么多现金，干脆划拉了一张支票，本来想写五千，笔锋顿了顿，转而写了一万。
乃至慕坤洗完脸出来，就被几乎戳到脸上的那张支票给惊得目瞪口呆。
“那个，那个，”慕坤被这块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了，“导演，你写多了。”
孙志明不在意地摆摆手，“没写多，你演得这么好，给你这些还是委屈你了。要是以后有机会，我还来找你！你愿不愿意啊？”
慕坤：“不愿意。”
孙志明：“……”
孙志明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慕坤：“不愿意。”
孙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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