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凰面露诧异，又听到柳导咳嗽了一声，接着说：“昨天忘记你是未成年了，以后不准喝酒，咱们剧组要有良好的教育传统！”
司凰目光一闪，觉得这话有点耳熟，好像不久前就有谁跟自己说过。她顺着柳导的意点头道：“我知道了。”
柳导又说：“刚好早上煲了汤，还剩下点。你去喝了。”说完转头不再理司凰。
司凰接过工作人员好像早就准备好的保温瓶，对不理人的柳导说了声谢，就找个空位坐下，不打扰柳导他们工作。
站在她旁边的羽烯低声说：“我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
司凰手指摩擦着保温杯，“连你都觉得怪，那就是真的怪。”
羽烯：“……”
司凰把保温杯打开，里面的分量刚刚好，哪里像是喝剩下的。若说是柳导好心，专门照顾她……司凰是不信的，柳导不是这种细心体贴的人。
她脑海里记忆翻动，一个人的脸庞就冒了出来，让司凰手指一顿，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露出有点懊恼的表情。
羽烯：“怎么了？”
司凰摇头，“暂时没事就给我补课吧。”
作为司凰的经纪人以及补课老师，现在的羽烯随身都会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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