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忽然听到张大少爷的回应，吴邪怔了一下，侧过脸，乌黑眼眸愣愣地看着同样看着自己的面瘫，那个疼字，硬是被他听出了一股子委屈。忽然间，话唠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疼……疼你就不要再自己走路了啊！下次还要去哪里，我陪你去。”
“好。”
“额！”这下是真接不下去了，吴邪抿着嘴角，不再出声。稳稳扶着慢慢走下楼梯，脑中不禁回味起刚才张大少爷那“委屈”劲儿，一下没忍住，轻笑出声。
“笑什么？”
“没……没有，只是觉得你有时候还蛮可爱的，呵呵。”
可爱？张起灵可爱？
静谧的楼梯间两人互相搀扶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彼此很默契地都没有再提起，却在某人心里悄无声息地种下了一颗种子。种子总会发芽，只要张起灵还在吴邪身边，他就是吴邪的光、吴邪的空气。待种子破土而出之日，不知道吴邪会不会害怕，还是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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