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是灵打来的。
“你在做什么？”灵问。
秦锋不喜欢这种查户口似的提问方式，没有回答她。
他只是没精打采的说：“灵，你真的喜欢我吗？”
“真的喜欢你，跟着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如果我想去死呢？”
“我陪你。”
秦锋笑了。他觉得虽然灵时常表露出跟这个年龄极不相称的作为，但这个女孩子其实很天真、很单纯，因为她可以这样不假思索的向一个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人承诺死。她根本就没有弄明白生命的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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